一如往常的平實情節,一如往常的胸悶。
騎著奇怪的麼拖車,就是騎摩托車後面綁著一台推車,然後我坐在推車上面騎摩托車。還跟旁邊的重車聊天,那台中車很有趣,車頭綁了四罐鮮奶玻璃瓶,紅燈停在旁邊的時候,我還問他那個是鮮奶嗎?可以喝嗎?他說是水,然後我居然拿起我自己車頭的鮮奶喝掉,然後綠燈往前騎。
目的好像是往北的某聚會,可是我卻在民生西路往東騎,然後好像覺得錯了,回頭又往西騎,一整個迷路貌,後來騎到民族跟環河的路口,才突然想起我應該要坐車去才對,因為今天要喝酒。然後又想到我居然忘記帶酸奶給某人了。心裡又急又氣。
停車下來要打電話給某人,結果一直找不到電話簿裡的項目,倉皇中某人剛好從旁邊走過,一身黑風衣貌,又急又氣的怪罪自己忘了帶東西出門,然後應該要坐公車的又忘了,變成騎車出門。
夜色霓虹,責怪自己到黃昏的地步,就醒了。身體很沉,心裡很累。
稍早一點夢到在萬華吃排骨飯,似乎為了點菜的事,氣氛似乎很低沉。更稍早一點夢到有動物帶了巧克力給我,突然出現在我家,奇形怪狀的巧克力,很有動物風格。
一邊寫,一邊右後方的頭痛的要命,並邊嚇嚇叫。
一如往常的渾身疲憊,一如往常的頭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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